通感的修辞手法如下:
通感,就是在人们的审美活动中使各种审美感官,如人的视觉、听觉、嗅觉、触觉等多种感觉互相沟通,互相转化。
钱钟书先生说过,“在日常经验里,视觉、听觉、触觉、嗅觉、味觉往往可以彼此打通或交通,眼、耳、舌、鼻、身各个官能的领域,可以不分界线……”是“一种感觉超越了本身的局限而领会到属于另一种感觉的印象”。
从接受美学的角度就是指感觉器官的互换。
即把各种感觉(听觉、视觉、嗅觉、味觉、触觉等)沟通起来,用甲感觉去描写乙感觉,这种修辞手法叫“通感”。
在通感中,颜色似乎会有温度,声音似乎会有形象,冷暖似乎会有重量。它往往用形象的语言使感觉转移,凭借感受相通,互相映照,以启发读者联想,体味余韵,用来渲染并深化诗文意境。
通感技巧的运用,能突破语言的局限,丰富表情达意的审美情趣,起到增强文采的艺术效果。
通感的修辞手法常常是以“兼格”的修辞样式出现的。即一种修辞格之中包含了另一类修辞格,形成了主格和次格(或“副格”)两种修辞格兼用的现象。例如:
(1)“通感+比喻”格。
例如,“微风过去,送来缕缕清香,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”;“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,如梵婀铃上奏着的名曲”。句中兼用通感和比喻两种修辞格,主格为“通感”,副格是“比喻”。
(2)“通感+拟人”格。
例如,“红杏枝头春意闹”,是兼用通感和拟人两种修辞格,用拟人的手法勾连起两种相通的感觉。
总之,通感艺术审美观照的艺术对象,从现实的感觉与想象中的另一种感觉的相互沟通,再造形象之美,并让读者从中获得艺术的无穷魅力。
值得注意的是运用通感要注意两种感觉之间的联系,既使得感觉器官得到“沟通”,又得给读者受到艺术“感悟”,从而创造出新的艺术形象来。
通感指运用具体生动的语言,通过变换感觉角度来描述事物的性状和情貌。如“绿杨烟外晓寒轻,红杏枝头春意闹”(宋祁《玉楼春》),后一句的妙处,在于用听觉的“闹”来表现视觉感受,呈现出杏花盛开、春意盎然的景象。
简介 通感就是把不同感官的感觉沟通起来,借联想引起感觉转移,“以感觉写感觉”。
文学艺术创作和鉴赏中各种感觉器官间的互相沟通。指视觉、听觉、触觉、嗅觉等等各种官能可以沟通,不分界限,它系人们共有的一种生理、心理现象,与人的**实践的培养也分不开。在通感中,颜色似乎会有温度,声音似乎会有形象,冷暖似乎会有重量。如说“光亮”,也说“响亮”,仿佛视觉和听觉相通,如“热闹”和“冷静”,感觉和听觉相通。
用现代心理学或语言学的术语来说,这些都是“通感”。 修辞作用 通感技巧的运用,能突破语言的局限,丰富表情达意的审美情趣,起到增强文采的艺术效果。比如:欣赏建筑的重复与变化的样式会联想到音乐的重复与变化的节奏;闻到酸的东西会联想到尖锐的物体;听到飘渺轻柔的音乐会联想到薄薄的半透明的纱子;又比如朱自清《荷塘月色》里的“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,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”。
历史记载 通感中之一是“听声类形”。马融《长笛赋》:“尔乃听声类形,状似流水,又像飞鸿。”(《文选》)这样的通感是从《左传》襄公二十九年季札闻乐来的.:“为之歌《大雅》,曰:‘广哉,熙熙乎,曲而有直体。
’”杜预注:“论其声。”按在“曲而有直体”下又称“曲而不屈”。孔颖达正义:“季札或取于人,或取于物,以形见此德。
每句皆下字破上字而美其能不然也。……物有曲者失于屈桡,此曲而能不屈也谓**曲降情意,以尊接下,恒守尊严,不有屈桡。”此则听《大雅》之乐声,有类于**以尊接下之形。《礼·乐记》:“止如槁木,倨中矩,勾中钩,累累乎端如贯珠。
”正义:“止如槁木者,言音声止静,感动人心,如似枯槁之木,止而不动也。倨中矩者,言其音声雅曲,感动人心,如中当于矩也。勾中钩者,谓大屈也,言音声大屈曲,感动人心,如中当于钩也。累累乎端如贯珠者,言音声之状,累累乎感动人心,端正其状,如贯于珠。
言音声感动于人,令人心想形状如此。”都是听声类形。 “听声类形”,又如嵇康《琴赋》:“状若崇山,又像流波,浩兮汤汤,郁兮峨峨。”琴声有时如高山峨峨,有时如水声汤汤。
如山是听声类形,如水声是听声类声。白居易《琵琶行》:“大弦嘈嘈如急雨,小弦切切如私语;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;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水下滩。水泉冷涩弦凝绝,凝绝不通声渐歇。
别有幽愁暗恨生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。曲终收拨当心画,四弦一声如裂帛。
”这里用急雨声、私语声、珠落玉盘声、莺语声、幽咽泉声、银瓶破裂声、刀枪相击声、裂帛声来比琵琶声,是以声类声。按《吕氏春秋·本味》:“伯牙鼓琴,钟子期听之,方鼓琴而志在太山,钟子期曰:‘善哉乎鼓琴,巍巍乎若太山’。少选之间,而志在流水。钟子期又曰:‘善哉乎鼓琴,汤汤乎若流水。
’”说琴声如太山,是听声类形;说琴声如流水声,是听声类声。钟子期说像太山时,心目中有太山的形象;说“汤汤乎若流水”时,耳中既有流水声,眼中也有流水形,所以在以声类声时兼有以声唤起流水形的感觉。因此,在急雨声、私语声、珠落玉盘声、莺语声、幽咽泉声、银瓶破裂声、刀枪相击声、裂帛声里也会唤起各种形象,像急雨、私语、珠落玉盘直到刀枪相击和裂帛的形象,即在以声类声中也会唤起以声类形,即听觉通于视觉了。
再像“莺语花底滑”、“水泉冷涩”,“滑”和“冷涩”是触觉,即听觉通于触觉了。“幽咽泉流水下滩”,“幽”是感觉,是听觉通于感觉了。 这种以声类声,又能唤起别的形象的,《文心雕龙·比兴》称:“王褒《洞箫(赋)》云:‘优柔温润,如慈父之畜子也。’此心声比心者也;马融《长笛(赋)》云:‘繁缛络绎,范(雎)蔡(泽)之说也。
’此以响比辩者也。”这里把箫声的柔和,比百科慈父畜子,笛声的繁响,比辩士游说,也是以声类声,但同时又唤起慈父畜子和辩士辩论的形象。 韩愈《听颖师弹琴》:“昵昵儿女语,恩怨相尔汝。
划然变轩昂,勇士赴敌场。浮云柳絮无根蒂,天地阔。
通感就是把不同感官的感觉沟通起来,借联想引起感觉转移,“以感觉写感觉”。通感技巧的运用,能突破语言的局限,丰富表情达意的审美情趣,起到增强文采的艺术效果。
最典型的例子:微风过处,送来缕缕清香,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”(朱自清《荷塘月色》)清香乃是嗅觉,歌声乃是听觉,作者将两种感觉互通,即为通感。
再比如,“你笑得很甜”,这就是通感。“甜”是用来形容味道的,这里却用形容味觉的词来形容视觉,就是通感。详细解释如下:人的认识活动,一般是从感觉、知觉、到表象,进而形成概念、判断和推理。人的各种不同的感官,只能对事物某些特定的属性加以认识,因此在人们从感觉、知觉到表象的过程中,实际上也是各种感觉器官相通的过程。
人类艺术活动的“通感”实际上就是人们的认识活动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。审美是人类特有的活动。通感,就是在人们的审美活动中使各种审美感官,如人的视觉、听觉、嗅觉、触觉等多种感觉互相沟通,互相转化。
钱钟书先生说过,“在日常经验里,视觉、听觉、触觉、嗅觉、味觉往往可以彼此打通或交通,眼、耳、舌、鼻、身各个官能的领域,可以不分界线……”。可见,通感广泛的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感受之中,就象你看着满园的春色,会哼起“春之歌”一样。现实生活的文字的印记也不可避免地打下了“通感”的印记。
例如,“摇曳的音调”、“表情冷漠”、“一弯寒月”等词语中,视觉、听觉、触觉构成了通感。人们常用“甜美”形容歌声,“甜”本属于味觉印象,“美”属于视觉印象,“歌声”则属于听觉感受。人的五种感官,“通”得最普遍的,是视觉与听觉。
运用通感,可突破人的思维定势,深化艺术。通感哲学基础就是自然界普遍相通的原则,客观事物都不是孤立存在的,它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通感同样也可以用声音和色彩等等手段去表达人类的感情,它成为了写作实践中一种重要的艺术表现手段。在现代文学作品中,通感的使用,可以使读者各种感官共同参与对审美对象的感悟,克服审美对象知觉感官的局限,从而使文章产生的美感更加丰富和强烈。